十八世紀初當英國教會暮氣沉沉,注重教條、形式和禮儀,神職人員缺乏獻身的傳道熱忱,而社會上貧富懸殊,許多人酗酒滋事,道德普遍低落。這個時候神在英國興起衛斯理。他直接、明顯且有力的影響人們的靈性生活。他帶出的復興運動,有人說在百年以後英國聖公會和其他宗派的宗教精神,有四分之三是受到當時靈性復興運動影響的。他甚至影響到整個英語系的國家,亦是19世紀歐洲大陸復興運動的先聲。目前在台灣的循理會和衛理公會,都是衛斯理當時影響所帶出來的教會。他一生善用時間,獻身傳道,享年88歲(1703-1790)。
十八世紀初當英國教會暮氣沉沉,注重教條、形式和禮儀,神職人員缺乏獻身的傳道熱忱,而社會上貧富懸殊,許多人酗酒滋事,道德普遍低落。這個時候神在英國興起衛斯理。他直接、明顯且有力的影響人們的靈性生活。他帶出的復興運動,有人說在百年以後英國聖公會和其他宗派的宗教精神,有四分之三是受到當時靈性復興運動影響的。他甚至影響到整個英語系的國家,亦是19世紀歐洲大陸復興運動的先聲。目前在台灣的循理會和衛理公會,都是衛斯理當時影響所帶出來的教會。他一生善用時間,獻身傳道,享年88歲(1703-1790)。
他的父親是一位有聲望的牧師和作家,且父親、祖父曾祖三代都在牛津大學受過良好的教育,從小一點一滴寶貴的宗教經歷不斷的影響他。在牛津時籌組「聖社」,立志追求美好的靈性生活。他有兩年的時間,離開英國到美洲向印弟安人傳福音,後來帶著挫敗的心回到英國。
1738年5月24日晚上,他帶著沉重的心情,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強去參加在亞得門街的聚會,會中有人宣讀路德所寫羅馬書註釋中有關因信稱義的序文,頓時他心裡異樣的溫暖,覺得自己已確信基督並且得到一個保證,主耶穌已洗清他一切的罪,此後開始全力為侮辱和逼迫他的人禱告,並常過得勝的生活。(約翰衛斯理日記,p.46)
這次的經歷決定衛斯理對後世的影響,他確定自己已有了信心,並經歷到上帝救恩的真實性和隨時性,他完全相信一個人只有在接受主耶穌救恩後,那個人才能從靈性死亡中活過來,於是在他的心中像燃起一把永不息滅的靈火,熱切的要把神的國度宣揚,救恩傳講。也說上帝的道不受捆綁,句句帶著能力,於是常要求人立刻悔改就立刻得著赦免,立刻接受就立刻得著救恩。他往後一生的事奉都以這次的經歷為基礎,此後60年他足跡所至超過250,000哩(幾乎都在馬背上),講道超過40,000篇。經歷那位又真又活,尋找拯救失喪靈魂的主,是他事奉的原動力。
1738年5月24日晚上衛斯理不只是帶著沉重心情,而且背負著當時代傳統的神學包袱到亞得門街的聚會,從前他多次和自己思想爭戰,懷疑自己沒有充足的信心,這次信心轉變的經歷不只給他帶來堅定火熱的心,更是改變他的觀念和思想,也重新塑造他以前的神學。他開始體會到福音的中心乃是活潑的生命,不是理論與抽象的真理,而真正的信仰是一種神的話及聖靈,在那些願意用信心回應的人心中不斷對話和工作。
循道會的人認為衛斯理成功整合了。當時在英國加爾文和路德學派唯獨恩典的救恩以及亞米念主張人有自由意志之間的分歧。對救恩的看法,他認為在人還沒有任何回應能力之前,是神先踏出拯救的第一步,但人心中有回應的能力,因此必須用信心回應,一個人只要對神的救恩有回應就能得著救恩,這樣的信念成為衛斯理一生服事的基石,實踐的動力。往後的歲月他致力於三項教義的傳講:
1、無條件的愛:他相信十字架的愛是給所有的人,十字架的血是為所有人流的,沒有人被預定要滅亡,只要接受就得著恩典。
2、聖靈的印記:聖靈不只帶來救恩,與我們的心同證是神的兒女,更是要在相信的人心中建立上帝的生命。
3、成聖:衛斯理認為在保羅書信中一個人成聖和喜樂是上帝的救恩在人心中工作最終目的。因此在他的講道中常激勵人去過聖潔的靈性生活。
衛斯理沒有像阿奎那和加爾文那樣貢獻出博大精深的神學體系,他揚棄了複雜艱深的神學術語,單單傳講普通百姓能懂的信息。有人評論他把基督教實踐性和教義性的思想過度簡化了,許牧世牧師說:「他知道他的時代不需要新的神學和哲學理論,卻需要一種追求真理的動力,一種傾向上帝虔誠之心。他的貢獻在乎激發了一個時代的人心,推進他們精神和宗教的復興運動。」(衛斯理約翰日記,p.29)
當時教會的傳統不允許在教會以外的地方講道,只有在教會中的講道才合乎宗教的莊嚴性。而在實際的福音行動上,他受到懷特腓的影響而突破英國國教傳統的束縛開始走進那些貧窮困苦而不願走進教會的礦工之間,宣講救恩真理,滿足他們靈性的飢渴,他積極的進行露天佈道,在小山上,在礦坑中。接著就有人開始反對他這種違背當時教會的作法,攻擊的有,毀謗的有,苦心勸他重回大學教書或勸他固定在一教會牧會的也有。他的回答總是告訴他們,神對他的呼召是要向每一位願意聽的人宣揚福音。
當時英國每一位牧師都有自己的教區,不只沒人去露天佈道,更沒有人越位到別人的教區去傳道的,當人攻擊他時,他說:「全世界都是我的教區」。隨著露天佈道事工的展開,跟隨的人越來越多,人們的需要越大,於是他自己按立牧師,甚至讓一般信徒講道,這在當時都是大逆不道的事,然而復興運動就在當時國教的攔阻和毀謗間逐漸展開,有人開玩笑說:「如果說循道會是在歌聲中誕生的,那麼它一定是在寬闊的空氣中被哺育長大的。」
衛斯理對靈魂的負擔表現在他的行動中,他對全人的關心,從他一生的事跡中也清晰可見。他的時代,工人以賤價出賣勞力,工作環境惡劣,人民貧病愚弱,貧民子弟沒有受教育的機會,因著相信福音拯救全人且相信「凡愛上帝的必愛他的弟兄」,他大膽指出英國是一個背叛上帝,違反誡命的國家(衛斯理約翰日記,p.29),於傳福音之餘從未忽視要幫助窮苦人民解決生活問題。他向貧窮的礦工傳福音(衛斯理約翰日記,p.29)又激發他們也要起來幫助其他貧窮的人。所到之處為年老的寡婦籌設老人院(衛斯理約翰日記,p.29)為患病無力就醫的人籌設免費診所(衛斯理約翰日記,p.29)舉辦貸金免息貸與小本生意的貧民(衛斯理約翰日記,p.29)設貧民習藝所教授謀生技能,設學校教育貧民子弟。他不只在窮人中工作,也深入了解因社會結構而產生的社會問題,因此政治上熱衷於選舉制度的改革,經濟上也在報紙或雜誌上發表對失業及通貨膨脹的看法,這在封建制度尚未完全瓦解的十八世紀是極其不易的事,因著他的努力英國會逐漸通過許多保護勞工、奴隸及窮苦大眾利益法案。
或許衛斯理因著從小窮困生活中父母親美好的榜樣,使他在年輕時就立志過簡樸的生活。他對金錢的態度是儘量地節省,儘量地捐助。在林肯學院讀書的第一年,他的收入有30磅,自己用28磅,節省2磅幫助別人;第二年收入有60磅,仍舊用28磅,其餘幫助別人,第三年他的收入有90磅,第四年增加到120磅,他仍是過著簡樸的生活,每年只用28磅,其餘的捐助窮人。他說一個傳道人積聚錢財等於是拿火藏在懷中,結果就是自焚。
除了過得簡樸,他更是一個嚴以律己,愛惜時間的人,看他的日記總寫著早上四點起床,五點講道,天亮就騎著馬趕路,然後在馬背上一路的讀書,一年四季甘之如飴。他精通多國語言,著作甚多。不只寫旅行日記(Journal),從22歲起就寫私人日記(Diary),直到88歲。為了節省時間寫私人日記,他用符號、簡寫發展了他的速記法。他曾對同工說,如果他無故的浪費十分鐘,這一輩子就再也追不回來了。
衛斯理已經過去200多年了,他雖是影響當代的大佈道家,某些方面也和我們一樣,有疾病纏繞時的失望困頓,有婚姻選擇上的錯誤,但他一生傳奇的事蹟,為我們留下一筆豐富的屬靈資產,在教會不斷推展差傳宣教的同時,亦給我們許多的亮光。
他信心的轉變經歷帶動了他一生的事奉。但甚麼是我們一生宣教的動力呢?只談命令是不夠的,除了要遵守主的命令(大使命),也讓我們深切的知道神的救恩對人的必要性和真實性。我們不只有真理也要有熱情,不只有經歷也要有聖經。但求主讓我們經歷到祂愛人靈魂的深切,成為事奉的動力,成為生命的一部份。
路德在那贖罪券氾濫的時代,因發現因信稱義,唯獨恩典的真理,為福音開了一條又大又新的路。衛斯理也在他的時代,因著相信福音的中心不是抽象的理論和真理,而是活潑的生命,因著確信聖靈最終的目的是使人成聖,在人的心中建立上帝的生命,他一生就站立在這些信念上面,努力去傳揚,去實踐。 然而我們的時代需要甚麼?對現代人而言甚麼是福音?甚麼是我們可以站立在上面努力去實踐的信息呢?
許多時候我們拿捏不定,到底傳福音重要呢?還是關懷社會重要?在衛斯理的身上,我們再一次看到他走出這樣一條平衡且可行的路。
我們相信上帝是揀選工人來完成祂的工作,有怎樣的工人就有怎樣的工作。從衛斯理一生意志堅定,生活規律,愛惜時間的榜樣,真是求主也在我們中間及弟兄姊妹的心中工作,使我們可以承擔這時代的福音使命。